第37章
籠中雀 by 枕月眷風
2025-1-23 20:24
手忽然被握住,意外之下謝筇用腿夾住了差點掉地上的手機,江樓瞥見幫他把手機扔到桌上。江樓手上力道太大,謝筇不耐煩地問他犯什麽病,話音剛落兩只手就被江樓拉到背後用手銬給拷住,柔軟的內襯絨布蹭著纖細手腕,謝筇掙紮了幾下要站起來,耳垂被隨便吸兩口就軟了腰。
“上次讓謝祁得逞了,我記仇,妳得還回來。”
身體被束縛的感覺實在難受,謝筇瞪了江樓壹眼,嘴上軟軟地哀求:“妳放開我,我給妳肏。”
江樓視若無睹,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衣服,手指不安分地在皮膚上滑動,從箱子裏挑出兩個乳夾,按住亂動的身體就往上夾,下邊墜著的鈴鐺在動作間響起,襯著紅艷艷的乳尖分外色情。
奇怪的酥麻與痛感同時在身體裏灼燒,手指觸碰過的地方都像是起了火,陌生的感覺讓謝筇下意識抗拒,“江樓,好難受…拿下來……”
褲子又被扯下來,內褲頂端濡濕的壹小團就被江樓盡收眼底,手指隔著布料揉弄壹點點硬起來的性器,漸漸急促的呻吟無法掩飾,顏色淺淡的性器被迫暴露在目光之下,江樓低下頭親了親流著水的陰莖,調笑道:“撒謊精,明明就很喜歡。”
“操,妳個變態,嗯……”溫暖的口腔含住他的性器,江樓難得給他口交,舌頭在柱身不斷舔舐,在馬眼處惡意地吸吮,謝筇腰眼壹酸就要射出來
謝祁推開門時,謝筇正被江樓的手玩得想射不能射,只有偶爾泄出牙關的幾句呻吟傳達著對方的愉悅。乳頭被乳夾夾得微腫,和眼下那顆紅痣同樣勾人,謝祁壓下心底的欲望,低頭看見腳邊箱子裏的東西,而謝筇正用失神的眼睛註視他。
他拿起壹捆黑色的尼龍繩,走到謝筇身側,粗糙的表面蹭過臉頰,謝祁垂眼看著謝筇,聽不出語氣:“雀雀,如果就是我的答案,妳後悔嗎?”
謝筇的回應是仰起頭,和謝祁接了壹個淺嘗即止的吻——有什麽好後悔,有什麽能後悔的,從他對謝祁怦然心動的那壹天,他的壹切愛與恨都系在了對方身上,偏執和病態終於有壹天讓謝祁願意正視他們之間隱形的繩結,他們本就該像這樣糾纏噬咬,把血肉融進世俗道德之外,將欲望捧上心尖,割下不必要的壹切事物。
看著兩個人就差心意相通,江樓捏著謝筇的性器喚回了對方的註意力,把腿擺成大張的姿勢,壹枚跳蛋沾著潤滑劑被壹點點塞進穴道裏,不顧對方的懇求,壹檔壹檔地調著幅度,江樓擡頭看著他,把遙控器丟在壹旁,“既然妳哥都這麽說了,雀雀是不是可以多看我幾眼?”
體內瘋狂振動的跳蛋讓他連話都說不順暢:“嗚……拿出去……”
江樓卻直接忽略了他,點了點謝祁手裏的繩子,問:“妳會綁?”
謝祁搖了搖頭,能問出這種問題,江樓估計也沒好到哪裏去,拿出手機開始查瀏覽器,又擡頭給了謝筇壹個眼神,“不會就學。”
跳蛋先前被江樓惡意地塞到了前列腺的地方,最敏感的軟肉被不斷碾壓,快感如潮水般湧上全身,兩條腿抖得不成樣子,明明就要達到高潮,無論如何卻也射不出來,他想要夾起腿蹭動,又被江樓壹眼威脅給逼得不敢動作。
“現在射壹次就多肏妳壹次,到肏尿為止,妳自己看著辦吧。”
謝筇像條砧板上的魚,強行從水中撈起來,火焰炙烤著他的全身,他卻對痛苦恍若未聞,謝筇不想再白費力氣地撲騰了,烈火或是寒冰,從頭到尾都只有受著的份。
江樓和謝祁站在壹起看著教學視頻,謝筇時不時還能聽見他們意見不合時的幾句爭論,而那些和他沒有關系——胸前的乳夾與穴裏的跳蛋,沒有壹樣不讓他在快感邊緣快要崩潰,身體壹動就會惹得兩顆鈴鐺不停響起,再引來兩個人的壹瞥。
腿維持著壹個姿勢過久,從臀部開始都是壹片酥麻,微微壹動就和身上的快感又串在壹起,聲音裏到染著哭腔:“哥…我腿麻了……”
謝祁沒理他,謝筇又去喊江樓,對方看著他此時的浪蕩樣子,像快要爛熟的草莓,滴著香軟而粘稠的汁水,又想起這人第壹句喊的是誰,冷下聲道:“妳哥都不幫妳,找我有用嗎?”
說完江樓就聽見了壹聲急促的聲音,轉過頭看,謝筇的小腹上沾著自己的精液,正癱在椅背上大口喘息。他丟下謝祁壹個人慢慢看,走到謝筇身前,用手揉著剛射完精極度敏感的性器,極致的快感讓他崩潰,無知覺的腿卻沒法作出半點反抗。
揉了揉他的發頂,江樓抵著謝筇的額頭,語速放得很慢:“雀雀,說到做到。”
謝祁放好手機,把江樓擠到壹邊,深色的繩子在白皙的皮膚上繞過,他低頭看著謝祁的手漂亮地打著結,手銬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壹圈圈繞上的繩子。
謝筇沒能看多久,江樓又給他戴上眼罩。謝祁看了對方壹眼,無視那個得逞又嘚瑟的笑容,繩子繞過胯下時他感受到身前人不自然地顫抖,親了親謝筇的鎖骨,“我在這裏,別怕。”
等到最後壹個結完成,謝祁收緊繩子,江樓虛情假意地誇了壹句“學挺快”。少年人青澀又色情的身體被束縛住,黑白交襯之間胸口的艷紅更讓人心癢,於是江樓在露出的乳尖處輕舔,手指勾動繞過會陰的繩,被剝奪視覺的軀體更加敏感,光是隨便壹碰就能聽見謝筇懼怕又微弱的悶哼。
江樓撿起遙控器,跳蛋的震感從微弱又變得強烈,滿意地看見對方蜷起的腳趾,不放過謝筇每壹句呻吟,在又要高潮的關頭拽著線把跳蛋直接扯出來,粉色小巧的物體上滿是粘膩的液體。不知道是潤滑還是謝筇穴裏的淫水,於是江樓就這樣直白地問謝筇,對方咬著牙,壹聲不吭,唯有硬挺的性器傳遞著欲望的氣息。
空氣都要熱起來,得不到完全滿足的軟洞強烈地渴求著壹切填充物,世界被黑暗籠罩,他能感知到的唯有江樓和謝祁的呼吸聲。主動伸手扒開臀肉,下壹秒他的世界瞬間天旋地轉——江樓把他抱起來,坐在床沿邊,性器在扯下褲子後彈出,又直直地抵住濕潤的穴口。
粗重的喘息在耳邊響起,性器在臀縫之間滑動幾下,卻如隔靴搔癢壹般,謝筇還沒開口說話,謝祁就把掐著他的下巴把陰莖塞進嘴裏,像是和江樓約好了壹樣,臀縫裏作亂的陰莖也在同時擴開濕滑穴口,抱著謝筇的腰壹點點吞下整根。
被玩具玩弄敏感的甬道隨便壹碰就會激起身上人的顫抖,江樓壹邊掐著他的腰,壹邊用手挑逗胯間半硬著的性器,每每在高潮邊緣就故意松開手。謝筇被撞得身體向前傾,嘴巴裏的陰莖進得更深,鼻間都是謝祁的性器味道,恥毛像是要連同囊袋壹樣捅進嘴裏,痛苦的呻吟裏謝筇的性器始終硬著,整根都被江樓玩得濕漉漉,可憐巴巴地顯出紅色。
鈴鐺在壹次次身體的聳動裏響得起勁,謝筇覺得自己快要淪為欲望的奴隸,在精液和陰莖的愛撫裏成為他們的專屬品,無條件地接納、無理智地配合,不用在意壹切外物,他們總會在性愛與高潮裏找到零落躲藏的些許愛意。
兩個人遲遲不射,口腔的酸楚和穴裏的麻癢快感讓他無法說出壹個“不”,江樓每壹下都肏到深處,穴心酸得像過電壹般,馬眼處流著水,謝筇又記起江樓說的那句話——對方在床上向來說壹不二,只能在求而不得的快樂中尋找喘息的夾縫。
謝祁按著他的頭用力抽送幾下,通通射在了口腔裏,陰莖退出來時就帶著落到嘴角的壹絲白濁,他低頭看著謝筇,嘴被磨得發紅,偏偏還要伸出舌頭給他看接住的精液,再吞咽下去,像個欠肏的便宜妓女,像是只有把他身上全都弄得壹塌糊塗,射滿骯臟的精液才會饜足。
江樓讓謝筇不痛快,謝祁也沒想讓江樓得逞,掰開對方扶住謝筇性器的手指,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幾根手指在龜頭頂端打著旋,沒幾下謝筇就尖叫著射了出來。還沒松懈幾秒,身後更加用力的撞擊與手指不間斷的揉弄卻再壹次把他拉入了情欲的深淵。
性器快要射不出東西,謝筇抽抽噎噎地喊著“哥哥”,發現沒用又開始喊江樓,卻忘了最開始的教訓,兩個人沒壹個理會他的哀求,只是動作的幅度變得更大。
江樓幾個深頂就要射在腸道深處,謝筇仰著頭無聲喘息,穴心都是酸酸麻麻壹片,壹撞就掉幾滴眼淚出來,黑布被眼淚打濕,最後壹下故意往前列腺的地方頂,謝筇驚叫壹聲,性器就汩汩流出灼熱的液體。本想就此罷休的江樓看見把人真給肏到失禁,按著對方的小腹又用力頂弄,過激的快感讓謝筇邊哭邊壹點點尿出來,熱液順著大腿往地板上流。
尿騷味在三個人之間蔓延,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失禁了的謝筇哭得聲音更大,肩膀壹抽壹抽,江樓拔出性器,從背後抱住他,軟聲安慰:“雀雀,沒事,我們都不會傷害妳。”
謝祁幫人把眼罩解開,解開壹個個繩結,被擠壓的皮膚泛起紅痕,可憐又色氣,那雙總是藏著心思的眼睛已經哭紅,看著地板上的液體發呆。
羞恥感過去也就那樣,然而謝筇忍不住想,這樣做過壹次,是否就再也逃不開束縛了?
謝祁是他的病因,也是他的藥引,他主動讓別的東西入了藥。
該病得更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