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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第17部分】【作者:荔枝漏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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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4 08:45:04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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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uper2100 于 2024-2-4 09:4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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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真够远的。”尤嘉嘀咕了一句,上了他的车,不过没坐副驾驶,在后排右边待好。

  “尤小姐知道吗,吃安眠药自杀的人都是痛死的,好像每根骨头都被一点一点掰成了羊肉泡馍的碎,根本就睡不着。”车子快要到站时,白思邈终于幽幽开口,“上吊呢舌头会吐出来,伸得恨不得比脖子都长,坠楼那就更惨了,脑浆迸裂,各种组织溅一地,而且不管怎么死,括约肌松弛还会导致大小便失禁,那场面可真是……”

  听到“坠楼”二字,尤嘉愣了一下,微微抬眼,“白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闲聊。”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尤小姐不请我上去坐坐?”

  尤嘉勾了勾唇,把车门重重关上,“改天吧。”

  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他没着急走,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十六层亮起了灯。

  与此同时,港岛的贺家大宅内,贺伯勤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与自己相伴多年的妹妹,仿佛自己第一次认识她。

  “哥,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替身吗?”

  贺伯勤把异样的感觉压在心底,“你是我妹妹,永远都是。”他起身离开,“但这是最后一次,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给她呵护,给她自由,但贺伯勤不允许有人能算计他。

  贺季妍望着那道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处,目光绝望而凄惶。

  夜色深沉,书房灯火通明。

  贺季妍连日动作频频,贺伯勤就算是个傻子也会察觉出来不对劲。他冷心冷情,却最轻易能体会出别人的喜欢,对于贺季妍接二连三的投怀送抱,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意外。

  季妍知道什么了?还是担心自己的地位?想要股份了?

  没有思绪就慢慢等,他有的是耐心,总能找到正确答案。

  而那个名字成了禁忌,他厌恶她的不识抬举,却在最后决定放手。

  挺没劲的。

  他只是习惯了她,由不得她拿捏起自己来。

  既然她豁出去了想要走,那他就成全她,反正……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占有欲

  爸爸很喜欢看我。

  ——《饲宝日记》

  白思邈的意思她懂,想吓唬住她,让她不要枉顾生命。

  不过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从烂泥里爬起来,从来都不是奔着死去的。

  她为了活付出过那么多代价,怎么会想仓促潦草地过一生呢?

  这边尤嘉迟迟不归,那边陆斯年在家坐不住,准备去小区门口迎一迎,姐弟两个正巧在楼道口碰上。

  “今天怎么这么晚?”陆斯年接过她的包拎在手里,心里松了口气,嘴上却忍不住撒娇抱怨,“回家都见不到你。”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十六楼,尤嘉踢掉高跟鞋,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虽然轻松不少,但总觉得特别累,跟打了硬仗似的。

  她在庄城时就开始失眠,除了寻医问药,陆斯年也没闲着从其它角度入手,企图帮她减缓病症。

  洗过澡瘫在沙发上,由着人替自己吹头发,尤嘉刚从诊疗室里醒过来,竟然又有了几分昏昏欲睡的冲动。

  香柏木盆端到面前,水汽蒸腾,带着点熏衣草的气息,她试探性地把脚趾伸进去撩水,忍住不“嘶嘶”的直叹气,过了一会儿才敢一点点把整只脚伸进去。

  陆斯年坐在小板凳上,手指与脚面两相触碰的那一刻,尤嘉下意识地踢了他一下。

  “……我自己来吧。”

  “没事。”

  她的脚其实并不好看,跟白嫩柔软并不搭边,脚面很瘦,脚底有茧,脚后跟有疤,是穿细跟鞋不合脚留下的伤痕。

  陆斯年贪恋与她的触碰,脚面之上就是脚踝,还有小腿,然后蜿蜒向上……但是不行。

  尤嘉一直把她当亲弟弟,他离她最近,但也注定最远。

  大T恤做睡衣,越旧越舒服,宽敞的领口露出很深的一道沟壑,而从下面又隐约能看到白色蕾丝材质的底裤,阴阜鼓鼓的,因为微微濡湿,隐隐约约露出花唇的形状,看得人口干舌燥。

  “洗完睡觉喽!——”尤嘉近来瘦了不少,陆斯年轻轻松松就能把人抱起来,引得她惊呼出声。

  “快放我下来!”

  房子小,恨不得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柔软的被子把她包裹起来,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顾盼姐说想让咱们跟她回家过年,姐你考虑得怎么样?”

  年关将至,总在这边也不是事,顾盼刚放寒假就跑过来,这几天被不停催促,终于准备买票回家,不过她也不是拍拍屁股就没影,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两个给一起打包带走。

  尤嘉知道顾盼是好心,但到底跟顾家人陌生,过年不想应酬人,觉得累。

  她摇了摇头,翻身往被子里钻,“还是在家吧。”

  陆斯年去不去都行,巴不得天天和姐姐黏在一起,准备自己去和顾盼说,省得尤嘉为难。

  顾盼今天出去见朋友,玩到凌晨才迟迟归来,抖落掉一团冷气往她身边凑的时候,尤嘉已经睡醒一觉了。

  “嘉嘉,跟我回家吧——”

  她左拱右拱,哼哼唧唧吵的人不安生,也不跟人讲道理,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跟我回家”。

  尤嘉晚上想的好好的,最后还是耐不住,轻轻说了声“好”。

  怎么就抵不过别人的温柔呢?或许太久过年都是冷清清,她其实也想见点人气吧?

  时间倒回几小时前,两个男人眼见着尤嘉上了那辆车,想拦,最终还是没有伸手,远远看着那辆雷克萨斯汇入车流,消失在京城的夜色中。

  “刚者易折,”周慧文听了尤嘉的遭遇,对眼前的两人没什么好气,“她现在状况才有起色,再受刺激无异于把人往火坑里推。也不知好好一个小姑娘,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做了什么孽,平白要受这么大的罪。”

  周慧文是心理学方面的权威,她的话两个人不敢不听,自然不敢越雷池半步。

  “二少,我从未求过您什么。”阿Joe叹了口气,“就冲我当年把您从南定救出来,放过她吧。”

  贺仲辛嘀咕了一句,“我是喜欢她的。”

  “可是您的喜欢只会让她去死。”无论是那双缚在她颈上的手,还是由此引发的连锁反应,一系列不计后果的行为,把她推向了一个又一个的深渊。

  但造成这个深渊的人太多,甚至连自己都不能算干净。

  他知道贺伯勤的过去,可受伤害从来都不是加害的理由和借口,如果是真的喜欢,那就不如放她一条生路。

  小区里,阿Joe站在楼道口抽烟,顾盼下车的时候正对上那张略有些沧桑疲惫的脸。

  “周先生。”

  “嘉嘉她……”

  “抱歉,我要先回家了。”顾盼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至少知道尤嘉再也不提起这个人,可见是受了什么伤害。对于阿Joe,她有比尤嘉更高的警惕心。

  阿Joe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又点燃了一根烟。

  小狼崽子巴不得把他撕开扯碎吞吃入腹,但尤嘉却未见得那么狠心,日日站着,倘若被见到,难保她不会心软。

  会心软吗?

  究竟是为了让她心软站在这里,还是只想离她更近一些?

  犯了错要受罚吃教训,可是现在他连吃教训的机会都没了。

  ◆乔治与二蛋,前门拒虎后门招狼

  爸爸说妈妈是明星,所以我以后也要当明星。

  ——《饲宝日记》

  这个冬天注定不凡,贺仲辛飞往海外集训,远远避开伤心地,阿Joe苦等几日,最终发现尤家人去楼空。

  但租约没有退,证明姐弟两个没有换住址,稍稍一查才得知他们坐上了飞往蜀城的航班。

  顾盼生在北方,老家却在西南,下了飞机再转绿皮火车钻进十万大山,搞得陆斯年挺紧张,手机调到一键报警,差点以为他们俩要被拐卖。

  七块钱一张纸质票,土火车晚上十点半停在巴贡,车厢里堆着农具,扁担,化肥和鸡鸭,操着乡音的乘客们涌出来,几树渡鸦扑棱着翅子惊慌离树,搅碎了满夜的宁静。

  顾家表哥开着大皮卡来接人,穿着厚袄棉鞋,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说话时露出一口被烟叶染得微黄的牙,看着比顾盼大不少,笑起来极有感染力,让人情不自禁想跟着他一起乐。他手脚麻利,不等三个人回神就把行李放上了车,“回家,回家。”

  车里有股陈旧的土腥味,下过雨后泥泞干涸,变成凹凸不平的回家路,开起来恨不得把人颠离座位,第二次屁股腾空后,顾盼有些不好意思,奈何车子叮咣乱响,只好大声解释,“老家这边——路不太好,到家就好了。”

  开了半个小时,一路上梁下坡,终于辗转到了巴山村。

  顾家老宅就建在这里,巴山村名副其实,八山一水一分田,农业不兴,好不容易出了个姓顾的,铆足了劲考出大山,在城瑞安家落户后丢掉金饭碗下海开药铺,发达了仍不忘家乡,隔三差五回村收些草药,让村里人能额外赚些外快补贴家用。

  对于巴山村来说,顾家是少有的“体面人”,房子也最显眼。

  尤嘉和陆斯年被安排住在了东房,与主宅相连通却保持一定距离,同时给足了姐弟俩隐私空间。

  晚上匆匆睡下,四周黑压压看不清,但早起时,尤嘉着实被惊到了。

  薄雾漫过山岭,苍翠掩映其中,外面凉浸浸的,冷归冷,然而寒气吸进肺里,仿佛整个人都被荡涤干净。

  顾盼随爹,是个很大条的人,懒懒地打着呵欠起床,顾妈妈温柔,见三人醒了便招呼他们去吃早饭。

  山里歇得早起得早,三人上桌时众人早已吃过,纷纷各自散去忙碌,尤嘉吃的是顾妈妈下厨做的小灶。

  她对此不太好意思,倒是顾妈妈笑笑,“还好有你,要不然这懒蛋能一下睡到午后。”

  顾盼一边睡眼惺忪地扒稀饭一边安慰她,“你们俩放心吃,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她之前天天嫌弃我就一个人还要让她费心。”

  “可不是,还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七个碟子八个碗地摆着,一样都没拳头大,我都懒得开火。”顾妈妈说着用热牛奶冲了碗醪糟摆到他们面前,“尝尝吃不吃得惯,驱驱寒气,暖暖胃。”

  自从阿婆去世,尤嘉就没再和长辈过过年,自己撑着口气当姐姐,没成想会在顾家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看惯了眼色的人,是客气还是真心实意不过脑子就能感知出来,顾妈妈因为顾盼爱屋及乌,也把她当自己人。

  年关将至,村里讲究颇多,交通不便,店铺到了初十才营业,少不了要囤积年货。顾妈妈是治家好手,要紧的牛羊和炮仗早就跟人订好,只等着开车拉回来就行。

  “还要橘子,香蕉,其它炒货卤味和糖块你们看着买,对了,还有红纸和墨汁,你爷爷非要自己写春联。”顾妈妈刚把车门带上,临了又敲玻璃嘱咐,“路上小心点,别愣冲。”

  “知道啦知道啦——”

  顾盼闲在家里长虱子,也怕姐弟俩不自在,就主动请缨开着昨天接人的那辆皮卡去镇上。车子一口气蹿出老远,还好陆斯年护着才没让尤嘉撞到头。

  “盼姐你悠着点!”

  巴山村小,镇子也不大,满打满算两条街,从头走到尾要不了一小时。

  去全镇最大那水果店扫荡,东西买得多,老板娘笑得见牙不见眼,出了门扯着嗓子朝楼上喊,“幺儿!下来搬箱子——”

  “晓得喽!”

  三个人在店外站着,只见一个穿着珊瑚绒碎花睡裤,头发蓬乱的年轻人晃晃悠悠地走出来,眼睛迷瞪着,让人看着都揪心,担心他会一脚踏空从铁皮楼梯上滚下来。

  “白医生?”

  还是顾盼反应快,迅速把眼前的人和心理咨询室那个衣冠楚楚的白思邈画上等号。

  在巴贡,亲戚叫他幺儿,壮壮,邻居叫他“超市家的”,白医生是独属于城市的称呼。

  女孩清脆的声音一下子把他喊回了神,定睛一看,没成想站在后边的那个姑娘竟然是尤嘉。

  于是白思邈慌慌张张的,险些蹦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手该捂哪儿,翻回身,三步并两步地往楼上跑。

  段子诚不欺我,不管你是城里的朱莉,乔治,薇薇安,回老家之后都会变成虎妞,二蛋,张翠花。

  两分钟,白思邈换了套还算像样的衣服下楼,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和众人打招呼,“咳,早,早上好。”

  他打起精神帮忙把东西往车上搬,不过三个人显然还没从碎花睡裤的冲击中缓过来。

  “白医生,既然你在镇上,不如改天帮嘉嘉诊诊。”

  白思邈闻言连忙摇头,“尤小姐是周姐的客户,我不行。”

  顾盼特别实在地回道,“周老师不是不在嘛。”

  最后还是尤嘉打圆场,“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咱们不是还要去拉炮仗。”

  “炮仗?我跟老三那边熟,不如就——”

  “就让您先忙着店里的生意,我帮姐姐搬东西就行。”陆斯年截断话头,斩掉白思邈再黏上来的任何可能性。

  刚才老板娘见他们是白思邈的熟人,对三人愈发亲密,期间眉眼乱飞,估计在猜测究竟哪个可能是自己儿的媳妇。其中顾盼是本地人,带着点乡音,显然更得“婆母”欢心。

  白思邈有些尴尬地隔绝白妈妈窥探的目光,恨不得亲自帮他们把车开回去。

  陆斯年站在一边当壁花,心里把骂了三千多遍。

  好嘛,前门拒虎后门招狼,自家这朵娇花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酒醉后把她舔到泄身(H)

  爸爸让我喝牛奶,每天睡前都要喝。

  ——《饲宝日记》

  爆竹声劈啪作响,天还没亮,人就已经被叫醒了。

  院子里鸡鸣犬吠,因为尤嘉怕狗,大黄二黑早就被圈进笼子。

  空气中弥漫着幽微的火药味,顾家人丁兴旺,十几口子齐上阵,下足了功夫整治一桌年饭。

  自家酿的米酒,甜丝丝的,喝起来后劲却可大,尤嘉不明白其中利害,等到守岁时脸已经红扑扑的。

  众人围着炭盆坐,老玉米又干又硬口感不好,刷上蜂蜜再撒糖才方便入口,炉子上煨着,没过多久就甜香扑鼻。

  顾盼捏着火钳子从里往外扒拉出事先埋好的土豆,烫得拿不住,左右来回忙着倒手,惹得人止不住发笑,尤嘉却在顾盼递过来的时候想也不想就张开嘴就欲咬,显然是醉得深了。

  斜靠在陆斯年身上,尤嘉困困醒醒,勉强坚持到电视机里唱《难忘今宵》,钟声敲响后连烟花都没来得及看就被扶回房间休息。

  陆斯年是亲弟弟当仁不让,赶忙打了热水帮人擦手换衣服。

  他既放不下尤嘉,也存着私心。

  蜜桃成熟后轻易便能撕开薄皮,褪去包装,长裙之下的身体凹凸有致,解开束缚便能一览无遗。

  陆斯年催眠自己只是想给尤嘉换睡衣,勉强把衣服套在她身上,只见喝醉酒的人意识不清,躺在床上乱动,腿根来回磨蹭,嘴里嘟嘟囔囔的,是催情的良药。

  酒后乱性不是酒后才生欲,而是酒后意志力薄弱,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欲念。

  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莹白的身体在米酒的醺醉下泛起柔嫩的粉红色。

  他的手指,他的唇,最终还是没有抵御住诱惑。

  身体发热,血液涌向下身,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变得愈发坚硬。

  眼前两条交迭的腿紧紧绞在一起,滑腻的水液从紧合的缝隙中渗出来,满是情欲的气息。

  尤嘉翻过身,鼓鼓的阴阜直面向他,双腿微微敞开,粉红色的贝肉翕动,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

  陆斯年俯身凑近尤嘉,鼻尖抵着那处柔软轻嗅,然后张开嘴,包住汁水丰盈的花穴。

  舌头伸出来舔舐缝隙,吃了满嘴蜜汁,尤嘉敏感,两者唇瓣相碰时便已轻叫出声。

  “啊……”

  两片阴唇的交汇处是一颗小小的肉球,才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却分布着八千条神经末梢,它专门为获取快感而生。

  陆斯年含住那处,只觉得比豆腐还要嫩,稍一触碰就忍不住发抖,勾得甬道深处吐出一包淫水。

  他生涩得很,包裹着花蒂吮吸,舌尖左拨右挑,身下的人哼哼唧唧,似在呜咽,像是难受,却拱起屁股把阴阜往他嘴边送,想要渴求更多。

  陆斯年知道自己这是寻对了方法,愈发大力的加速舔弄,呻吟声从上面那张小嘴没过多久就泄了身,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香汗淋漓。

  他的欲望愈发旺盛,陆斯年脱下裤子,马眼处已经泛起晶莹,然而他没有插进去,只是从背后抱过尤嘉,模仿着插入的姿势在她腿心穴缝中磨蹭,一只手揉捏着翘挺的乳头,一只手继续把玩花蒂,两个人的连接处湿滑一片,发出淫糜的水声。

  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然而越禁忌,悖德的欢愉就愈发汹涌。

  尤嘉很快在他手中再度泄身,小小的人懒懒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巴浪叫,身体已经疲累不堪,瘫在柔软的锦褥中,宛如一朵被暴雨打落的木棉花。

  然而陆斯年却犹觉不够。

  他的唇轻轻印在她唇畔,随即一路向下,尤其对那一双大乳爱不释口,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不敢大力吮吸留下暧昧的痕迹,但刺激已经足够。接连泄身的身体愈发敏感,只要触碰就会“嗯啊”着往外吐水,最终嫩穴几番紧绞,几乎将身下的软垫淋透。

  陆斯年忍着那股精意苦苦支撑,最终望着眼前的春情,结束在一团卫生纸上。

  少年的精液又多又浓,射了许久才歇,雄麝的气息萦绕在屋内,欲海漂浮。

  他喜欢尤嘉,喜欢看着她,更喜欢看她在自己的操纵之下变得意识不清,淫乱不堪的样子。

  尤嘉整个人仿佛是水做的,越水就越娇,越水就越媚。

  他想看她快活,甚至比自己快活都要快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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